那一夜的整个过程,都像在梦里一样。
“把灯关上吧,今晚的月亮已经够亮了。”
明明前不久还是高高在上的女王,这一刻却仿佛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性……
——而且那言语就好像融化的蜜糖,带着并不让人反感的甜腻,慢慢的流进我的耳朵里。
我吞了吞口水,起身关上了吊灯。
不关倒还好,这一关可坏了大事。
她突然从我身后扑过来抱紧我,我没有任何准备,只是愣愣的转过脑袋,看着在月光下发着荧荧微光的金发——和垮塌在一旁已经破旧不堪的斗篷。
看见那身斗篷时,我脑袋里某一根弦啪的断了。
我记得这位身上好像只有这身斗篷吧……
所以……
现在这情况……
也就是说……
“国王,聊天的话不应该坐下来好好聊吗?”
“你说的也是,是我有些失态了。”
她就这么若无其事的坐到了沙发上。
不妙啊……
这状况很特么不妙啊……
说不定她还有什么贴身衣物之类的……
这种东西还要赌有没有的吗?
我战战兢兢的也坐回沙发上,脸撇在一边。
“喂,聊天时就不能好好的看着对方的脸吗?你这样搞得我很让你讨厌一样。”
“抱歉,这是我的不对。”
我捏了捏大腿,转过脸来面对她。
这一刻,我的呼吸停了。
就算是给豌豆上药,还是给小忧上绷带,都没有现在眼前的东西给我的冲击来的大。
毕竟那个确实——很大。
金色的发梢被她恰到好处的捏着一段,遮住了小孩子不能看的地方。
我转念一想,眼前这已经完全的少儿不宜了,遮住这一点也没用了吧。
在圆月撒下的清冷光辉中,源种那与生俱来曼妙如同精灵般的胴体,在这一刻,在我眼前,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现在真恨不得自己是一个做坏事不眨眼的坏蛋加淫贼,这样就算干了什么坏事也不会有负罪感。
很可惜,现在的我用六个字概括——有贼心,没贼胆。
“这算是国王的个人爱好吗?”
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已经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瞎聊了。
“曾经你说过,源种的力量来源是与自然的联系,所以最好的状态就是与自然最亲密的联系状态,现在这不就是吗?”
啊……
好有道理啊……
根本无法反驳呢……
不知何时出现的菌丝突然缠住我的脚腕,然后把我拽了一个趔趄,我仰面躺在沙发上。
“喂喂喂,国王?这也是你的个人爱好?”
“现在,你就当是吧。”
她把双手压在我的两个肩膀上,以一种十分不妙的姿态。
我很想挣扎,但那肩膀上感觉根本压的就不是手,而是铁砧。
难得有一回gal男主的体验,如果不那么疼就更好了。
如果被雷普时疼的哭出声来,戴夫生涯就要结束了罢……
干脆就发出很大的声音掩盖过去吧……
突然,一滴眼泪掉在了我的眼睛里。
“果然,他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,那我坚持这么多年的意义是什么……”
她从我身上起身,跌坐到地上,本来还游刃有余的样子,转眼哭的梨花带雨。
我揉了揉眼睛,动了动还在钝痛的肩膀,坐起身来。
“靠着仇恨与诅咒锁系在一起的灵魂,魅儿和小冰,这下彻底没有希望了。”
我把我那略有些蹩脚的黑色夹克脱下来,盖在她身上,把她扶起坐在沙发上。
“能好好的说出来吗?看起来,你是能看出来我不是原来的那个戴夫了。”
她也慢慢镇定下来,抹了抹脸上的泪水。
“如果你想听那段往事的话;虽说他已经完完全全的不存在了,但你是有必要了解一下他做过什么的……”
“诚如你所言。”
“那次暮城被曾经那个戴夫暴露了位置,被定点使用死骸光线清除,我牺牲了原本的躯体,把暮城的一部分及时转移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……”
“那这个诅咒,就是你所说的小冰和魅儿下的,是吗?”
“没错,在我原本那个躯体濒死的时候,魅儿和小冰用仪式把我的灵魂转移到这一代源种身上,这种禁术一般是不允许使用的,因为干预生死轮回是大忌,用了之后施术者不许进入轮回,只能脱离躯体等待消亡,于是她们干脆就把灵魂变成最恶毒的诅咒,加赋予戴夫的灵魂上……”
好有中世纪的感觉……
灵魂和诅咒什么的……
“可现在我没法从你身上感受到一点点原本那个戴夫灵魂的存在,那她们……她们……”
“她们是不是一个粉白色头发,没事眯着眼;另一个冰蓝色头发,喜欢冷眼瞪人。”
“是啊……等下,你怎么知道!”
是啊,我怎么知道啊……
如果不是她们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话……
为什么?
怎么回事?
发生什么事了?
现在我眼前的状况可比我翻群友的聊天记录都刺激的多。
眼前都是身材曼妙的女性,而且以月光做陪,更显楚楚动人。
如果有些合适的衣裳就更好了。
这样对我的身体好一点。
金发的她只是披着我的夹克,另外两个我已经不想多谈了,以后源种要都是因为原本戴夫的影响,那我的身体可能会十分虚弱。
“你真的能看到吗?她们的灵魂?”
“千真万确,就是稍微不太敢看。”
她的表情突然明亮起来,激动的抱住我。
“太好了……太好了……”
她能振作起来当然是好事……
虽然我也不清楚这有什么用……
“那个,既然戴夫的灵魂已经不复存在了,你的名字是什么呢?”
我愣了一下……
……
我的名字……
……
“还和原来一样吧,叫我戴夫就好,我毕竟用着他的躯体在生活。”
“你给人的感觉要比他安心的多,虽然很不想再提起那个人的名字,但如果你这么说了,那还是继续这么叫你吧,我会试着对这个名字改观的。”
她停了一下,变得扭捏起来。
“那么,戴夫先生,能不能请你准备一下,明天晚上……”
噔——
噔——
咚——
不好,可恶的处男妄想症,人家应该在说正事啊,给我停一停。
“陪我一下。”
我感觉到脑壳里好像有一辆拉着汽笛呼啸而过的蒸汽火车,里面载满的是我将近二十年积攒下来的图片与cg收藏。
“没问题。”
“戴夫先生,真是感激不尽,希望您能有一个美妙的夜晚,那我暂时失陪了。”
“对了,卫生间在楼梯口左手边,你可以先洗漱一下,等下我让豌豆给你准备换洗的衣物。”
“那就遵循东道主的意思了。”
看着她一路小跑离开,我缓缓起身,虽说这起身走路都十分别扭,但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心跳的节奏上。
这儿为什么不能时间加速啊,直接到明天夜里它不爽吗?
“主人,你那个表情是怎么回事?”
“豌豆啊,好消息哦,那个国王殿下好像知道了我不是原本那个戴夫哎。”
“是吗?然后呢?”
“她明晚还要约我好好聊一聊呢。”
“那我能加入吗?”
“哎?”
我愣在原地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你说过的吧,关于植物源种之间的联系,我的存在不可或缺,没错吧——”
不好啊……
那个眼神总感觉要杀人啊……
这是什么情况啊……
“那我跟她再商量一下……”
“请务必。”
“还有啊,帮我找两套干净的衣服来,可以吗?”
“您今晚要洗澡吗。”
“毕竟忙活了好几天,过几天还得给国王和小忧准备衣服,暂时先用我的衣服应个急。”
“好吧,我去准备。”
她表情似乎透露着些许不满,但还是很听话的上了二楼。
看来还得跟国王好好再商量一下,也怪自己光顾着沉迷美色,搞得自己还飘飘然起来了。
不过……
豌豆那个表情,简直是从来没见过。
就算是和军官一起狩猎时,见到的那个表情,还是在我焚烧那个木屋时,见到的那个表情……
都很不一样……
我又说不出有什么问题,算了,由她去吧。
我慢慢踱上二楼,回到我的房间,躺在躺椅上。
睡意不由分说的爬上我的身体。
我看着渐渐发红的月光,慢慢闭上眼睛。
……
……
“戴夫,起来咯……”
“嗯?早上了?”
我猛的坐起。
“别紧张,没呢。”
她瞳孔里透着月亮的颜色,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。
“呐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想稍微改一下主意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可以把我们的约定提前一点吗?”
“明天白天?”
“不。”
她那简直令人垂涎的躯体就这么贴了上来。
“就现在吧……”
“这,我还没做好准备……”
“不用哦,用不着什么准备的。”
这些低语把我颅腔里那些负责思考的玩意搅成一团,我整个身体就像触电一样的微微轻颤。
“真是感谢你能答应我的请求呢。”
“这也没什么吧。”
“为了她们,晚安。”
“?”
嘴唇上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柔软,比棉花糖更软,还带着令人目眩神迷的感觉。
然而,我残存的意识已经清楚的意识到。
——怎么感觉这么离谱呢?
——为什么腰子好像在隐隐作痛?
——这种感觉怎么跟下了药一样?
然后,得出了一个令我信服的答案。
这茬估计不止是腰子不保——小命估计都难说……
豌豆……救命……
我只能无声的祈求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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